豆芽偏着脑袋看向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老妇人，她摇了摇头，“我不是小姐。我是豆芽。”
  老妇人怔了怔。慢慢的走上前，抓住豆芽的手臂。“真像，真像......”
  豆芽有些后怕的睁开老妇人的手，往陆砚的身后躲了躲，“爹爹，婆婆好奇怪，她是不是也要像坏人一样拐走我？”
  “不会的。”陆砚轻轻拍了拍豆芽的后背。也有些疑惑的看向老妇人：“六婆婆，你说什么？”
  六婆婆目光灼灼的看着豆芽，“你叫豆芽？你娘是谁？”
  豆芽不解：“我娘就是我娘呀。”
  六婆婆还想确认一下。但豆芽已经往外跑去了，豆芽觉得这个婆婆也好可怕。
  易安上前问六婆婆，“六婆婆。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和蜜姐有些像？”
  六婆婆擦了擦眼眶，“何止是像。简直像一个模子印刻出来的。”
  “是吗？我只觉得有两分。”易安记得蜜姐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六婆婆摇了摇头：“不对，应该是和小姐幼时长得很像。”
  易安不解：“很蜜姐幼时长得像？怎么会呢？”
  陆砚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两人，“六婆婆。清姨。你们是什么意思？”
  六婆婆激动的说着。“表公子，这个小女孩与幼时的小姐长得极像，真的是太像了。”
  “与我娘长得很像？这怎么可能？”陆砚对早逝的母亲的印象大多都是母亲缠绵病榻的场景，病入膏肓的人瘦骨嶙峋。看不出丁点年轻时的神态。
  “陆砚，豆芽的确与你母亲有些相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有这种感觉。”易安顿了顿，“当时我以为不过是巧合罢了，如今想来可能并不是巧合，没有两个人会无缘无故长得像。”
  陆砚的眼眶有些红，“你们什么意思？”
  易安暗示道：“姜念成过亲，兴许她的丈夫和周家有关也说不定。”
  周家，也就是陆砚的外祖家，的确有不少表哥表弟，他们对女子态度比较轻践。
  陆砚不认同，“她不是那样的人。”
  易安道：“问一问便清楚了。”
  一旁的六婆婆已经跟着豆芽走了出去，走到外间廊下时，便看到豆芽扑进了姜念的怀里。
  六婆婆径直走了过去，看着亲昵的母女俩，忍不住问道：“姜夫人，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姜念愣了愣，“什么问题？”
  六婆婆直截了当的问道：“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姜念皱了皱眉，不满六婆婆提出这样的问题，“老夫人，我女儿和我长得极像，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六婆婆仔细看了看，的确发现嘴唇和鼻梁很像姜念，眼睛也有些像，看着的确是一对亲母女，可是再仔细看一看，她还是觉得更像小姐，“不可能的，明明和小姐更相像的。”
  姜念护着豆芽，不明白这个老妇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六婆婆道：“豆芽与我家小姐幼时长得极像，不知你的丈夫是谁，可是和我们小姐家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