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作者:
齐三有 更新:2023-03-05 19:56 字数:5172
许若华尽收眼底,也不戳破,一手轻轻地将她的头托起,终于勉强说了句算是安慰人的话:难过就不要看悲剧电影,尤其是这种爱而不得,明明相爱却后知后觉,最后错
明明相爱,却后知后觉,最后错过生死两隔的悲剧?其实我不觉得是悲剧吧,雪千寻虽然死了,但是也以这种方式换来了东方的醒悟,在她心里始终有了一席之地。南佑疏今天果真没掉眼泪,只是整张脸的表情,还不如哭出来。
你什么意思?
姐姐我在分析电影,跟你讨论剧情,交作业啊。
南佑疏从手心被签名那刻,就瞬间被哄好了,此时确实是正正经经地发表自己的想法,可许若华却觉得她是想效仿雪千寻的做法,整天学一些不对劲的东西,脸色一冷,半拽半拉地将南佑疏拉到了浴室,将她抱起丢进已经放满水的浴缸。
连带着礼服一起湿透的南佑疏一脸错愕,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这礼服好生昂贵,她还要还回去的,望着许若华的模样,女生不敢做声,而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礼服的肩带连接处往下一扯,女生的蕾丝抹胸小背心瞬间露出。
礼服是彻底没救了。
因为动作的幅度太大,水珠溅起些许,女生下意识抿唇扭头,看起来倒像拒绝的意思,许若华没猜错,今晚的她确实是怎么都不对劲,扭头时,那只浮现一瞬的倔意,还是被女人洞察。
南佑疏,你到底什么意思?许若华火气上来,她如今是真的猜不透眼前这个小情人了,签名已经补偿,还要她怎么样?
哗
一丝轻柔的水声响起,就在女人准备离开前,南佑疏的小指伸出水面勾住了许若华的无名指,然后慢慢,慢慢地蜷紧,垂眼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至少在女人看来,她是楚楚可怜的。
姐姐,你对我讲话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南佑疏用一种接近乎祈求的语气,许若华已经好久没叫自己小名了,箭在弦上,她还要走。
嗯?女人些许错愕地抬眼,无名指被她湿润的指节也沾得润润的,此时脸色依旧冰冷如常,语气却软和了下来,难道自己平时很凶?那次事后林墨苒调侃她,说她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心疼心疼人家小姑娘。
我没什么意思,唯独只对你有意思。姐姐你知不知道,我抱你你将我推开,我会很难过,我知道自己逾了小情人的距,想要的太多,也怎么演都演不好。关于签名,别的可以让,唯独你,我不豁达,我十分在意。
浴缸里的热水温度正好,南佑疏的礼服已经不成样子,眼有丝丝雾气,香肩半露,锁骨盛了些水珠。
你好意思说我吗那周应澜。
姐姐今晚不要再提她了,我也不提方晗晗,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南佑疏摸透许若华吃软不吃硬,附耳道,她哪里及得上你半分,无论相貌身材、资源财力、家世背景以及女生挠了挠女人的掌心,再道,你的手。
要是南佑疏继续倔下去,不说自己怎么回事,等她这个直女笨姐姐反应过来,自己需要正式的安抚和安慰,估计自己都已年逾古稀头发花白,对于许若华,她无条件服软,而这种方式,也永远奏效。
我的帮忙很贵,你如何还我。
两人互相的占有欲终于因为这句话被彻底点燃,一发不可收拾,许若华特意来算她的账,对如何挑起她情趣自然是轻车熟路。
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瓶早备好的红酒,似电影那般,小抿一口,然后双指拨弄着南佑疏的唇,触过她的牙尖,她便也只能微张着嘴。
两人唇相隔五厘米,南佑疏尝到了女人口中大部分的红酒,是属于她的那股温热,南佑疏咽下大部分后,薄唇还是渗出一丝红酒,沿着左唇角缓缓留下淌入浴缸,清澈的水也慢慢变为粉色,滴答滴答,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味道,以及红酒的香甜。
不知道这是什么酒,颜色比普通的红酒颜色还要深些,南佑疏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知道此时自己是多么勾她的许姐姐,不注意看,她唇角那一线红酒像极了化碧,一抹殷红衬薄唇,清冷冰山美人,一副受尽情伤,还甘之若饴的模样。
红酒不只可以喝,还有别的用法。
南佑疏想起来了,是当年她年幼无知问出来的话,她的姐姐似乎很喜欢她泡在浴缸中的样子,索性衣服湿了,干脆也入水中,胸口贴着南佑疏光滑的背,鼻尖触及她下颌处,女人仔细嗅了嗅,她还是那般清甜,让人想把她占为己有,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姐姐开始教她,红酒的真正用法是如何。
那一声南佑疏,好像听出了极大的隐忍,和难过,女生回头,好像捕捉到了她眼圈有些红,不太可能吧,许若华怎么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哭。
但也仅是一瞬,南佑疏的头被许若华扭回去,奇怪的氛围很快又被肆意的荷尔蒙冲淡掩盖,红酒是冰镇过的,许若华将冰凉的红酒倒在南佑疏的锁骨处,直到满溢淌下将蕾丝背心都染得淡淡红。
听着南佑疏因为刺激和羞怯而轻声闷哼,身体接触更进一步,更为热烈,许若华将冰桶里冰镇着红酒的冰块挑拣了一块,含入自己唇里,贴过她的薄唇,再到樱桃两点,最后是南佑疏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冷热结合,微妙的感觉和她不断地调动,南佑疏开始渴望起来,正因为她是许若华,所以南佑疏想和她有一次更甚一次的亲密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怎么会摊上南佑疏,当着大庭广众打感情牌让自己情绪差点失控。
南佑疏:还敢碰酒~那我不客气了。
作者碎碎念:我的xp好像是有点奇怪,不知道能不能get到,是次大胆的尝试,6000字奉上,尽力赶进度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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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冰块与热水
许若华理智牵扯着灵魂, 女生一声一声姐姐,喊的那叫一个酥软,断断续续, 接踵而至, 让女人兴致盎然为此爱不忍释的同时,又罪恶至极。
她怎么就戒不掉南佑疏。
其实作为金主,女人大概是最温柔体贴, 又最大方的一位了。不少人有了钱就会逐渐在诱惑中迷失,放纵自己人性的黑暗面,兽性爆发。
当一个小情人两个小情人无数个小情人已经再也满足不了的时候, 他们开始在那方面用各种花样折腾人, 甚至把自己包养的人当宠物,当玩物,以在床上伤害她们为乐趣, 任何资源和钱都要拿羞于启齿的事来换。
真正的金主和小情人哪有什么小说般的罗曼蒂克?没有浪漫没有幻想,是冰冷冷的身体交易, 如同和恶鬼签订契约,而代价, 有可能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你要小心翼翼地讨好喜怒无常肥头大耳的他, 还要躲着防着他的正妻来撕你, 更要藏着掩着以免被人唾弃, 在正常生活中再也无法抬头, 电话要随时保持畅通, 甘愿堕落后, 自由再与你无关,你是个随叫随到到发泄玩偶。
最可怕的是有些男人极度变态,合约期结束了, 等小情人许多年后重新生活,找到男友了,他还会出现在你家楼下,提醒你当年的丑陋伤疤,他拿钱砸出来的你,就算合约销毁,他也不会让你成为正常人,和别人心安理得的结婚生子。
总而言之,哪有金主像许若华这般的?她祈求温柔,这回便真的比上次轻柔,一点一点,前戏挑拨的时间都变得很长。
比起让南佑疏满身伤痕,皱着眉红了眼哀求,她还是更喜欢见她毫发无伤,又尽享欢愉紧紧咬唇的模样,不以伤害为前提的刺激,才是女人疼爱人的方式。
她这么乖,许若华这回不知道要给什么资源补偿她了。
如果作为姐姐,她真的是太过于差劲。
她还年轻,拎不明白利害,可自己呢?自己在害她。虽然社会在进步,包容度日渐高起来,但要是提起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情情爱爱,依旧是一个敏感又尴尬的问题。
就单拿林墨苒来说,圈内人大部分知道她是弯的,她也没有直接在公众平台上言明,光明正大地说,我是弯的。
以前有个小明星为了女友一时冲动就这么做了,当时大家很是意外支持祝福,过后热度降下来,她接触不到任何资源,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人家谈及不会说什么,勇敢追爱,只会说,诶诶,她是同性恋欸,居然主动出柜,简直是自毁前程。
连那些视频带#le标签的,一抓一大片直女,一问,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只是单纯地蹭流量,赶潮流,为了博人眼球,赚取真正蕾丝的红利。
近几年不知道如何,前几年甚至有人说出自己能接受男同,但是对女同接受不来这样的言论。
但,如果南佑疏是认真的呢?等了这么久,她好像还是一头吊死在自己身上的趋势,一直认真下去怎么办?许若华没想好,只知道她此时的每个举动,皆撩拨自己心弦,女人思绪收回,专心办正事。
姐姐南佑疏又是一声闷哼,在她耳畔,不知是不是故意,她的下唇碰到了自己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进了些许,在她耳朵处旖旎,耳朵敏感,女人不小心发出了点声音。
南佑疏听见了,记在心里,细细回味,没揭穿。
都说南队长清冷若冰山,对一切都好像不太渴求,是禁欲那一挂的偶像。可她淡淡的冷声线,此刻却是柔软得□□,女人先前还回应,此时不想答话了,她自顾不暇,她自身难保。
冰块在两人的皮肤的体温下逐渐消融,南佑疏的呼吸都急促了些,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浮云端。
她到底会多少种?
不知不觉南佑疏全身都沾染上了细细酒珠,滑落后残留的淡淡红痕,更显出南佑疏皮肤的冷白感。
许若华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年轻人,舌尖再次微卷一块方正又晶莹剔透的冰,主动拽住南佑疏那条黑色弹力蝴蝶颈链一拉,温润和冰凉的交织,是女人给予了南佑疏一个深吻,打上属于她的烙印。
似乎真的听到了南佑疏心里想的那句她到底会多少种一样,许若华直接用行动告诉女生答案。
由于太凉,南佑疏一时将小冰方块推回去,一会又因为担心姐姐凉着,主动接回来,许若华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知不觉,两人的吻变成了互相用舌尖抢夺冰块的暧昧场景。
直至冰块彻底融化在两人嘴里,消失不见,女人这才缓缓松手,她的蝴蝶颈链不轻不重地弹回,女生皮肤细嫩,有了一瞬的痕迹,泛红了一秒又极速消失。
许若华南佑疏眼神逐渐不清明起来,轻轻咬唇,用手背遮住自己到下半边面容,难为情地喊了她的大名。
这时候,小情人做什么,许若华都是不会怪罪的控制了一个人某方面的欲望,基本上就能完全控制她的一切。
南佑疏便再次表达自己压抑不住的好感和爱意,附耳呢喃低语,眼眶微微红:你需要我时,我会不找任何借口出现在你的身边,永远永远。
女生许久没得到答复,动作也停了,仰着脖子回头,她这时才看到,她的许姐姐,眼圈原来真的红了,连带着桃花眼里,都起了淡淡血丝
她长长的睫毛缓慢地眨着,望着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诉之不尽,却还是一言不发,这表情南佑疏自己再熟悉不过,她在隐忍?在克制?
女生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怪就怪,南佑疏。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还要积极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正经又认真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告诉她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感受,这种时候的告白,细腻、敏感又晦暗。
她的两指再次靠近,南佑疏虽不理解,还是张开薄唇,避免牙尖伤到她,只能用舌慢慢抵住,轻轻包裹打圈。结果女人故意一样,似乎喜欢极了看在舞台上桀骜不驯,此时只能逆来顺受的模样,肆意又轻柔地搅动。
今天窗外没下雨,指甲剐蹭牙齿的摩擦声在极安静的氛围中,若有若无。
南佑疏记得女人典礼时还涂了白色的指甲,此时却指甲圆润,卸得干干净净,戒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行取下。
气氛继续升温,南佑疏张嘴有些累了,想让自己得到一丝空隙休息,帮女人把潮湿的发丝撂到她耳后,假装不经意地往后一退,女人的手落空,女生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询问结束后可不可以一起看恐怖片。
还没开始就想到结束?
这是对许若华技术的侮辱,也是对她占有欲、控制欲、成就感的打击,她还敢提什么恐怖片。
姐姐!等!
等不了,一时一刻都弥足珍贵。
嗯?不。
水慢慢变凉,两人却越来越热,许若华低声慵懒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想喊的话,喊出来也没关系。
终于,南佑疏抿唇轻抖着,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滚落,女人用手将其拂去,还轻咬着南佑疏的耳朵问,舒不舒服,此时此刻,南佑疏觉得她坏透了,女人表情有些许得意,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次放水,那淡红的红酒浴水慢慢消下,重新有了一缸温度刚好热水,南佑疏软的动弹不得,女人便屈尊帮她洗了洗身子,温存过后,许若华的理智一丝丝回来,罪恶感再次重新上涌。
南佑疏被女人裹着浴巾抱出浴室,又被丢在沙发上,她将吹风插电,细指顺手撩起了南佑疏的奶青的发丝,已经依旧格外软塌柔细,南佑疏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吹头发这种小事她自己能行。
许若华两只小手臂因为用力,皮肤本就菲薄,突起的静脉血管还未完全消失,她声音也有些沙哑了,再次强势起来:你头发短,先吹你的。
南佑疏注意到她的手,想到今天的各种多种多样场面,低头吞吞吐吐起来,想不出拒绝的话,过后想起什么,急切地握住女人的手:姐姐呢?你自己没关系吗?我其实可以
轰
你不可以,女人装没听见,寒着脸将吹风机开最大挡,吹得南佑疏的发丝一下子扬在了空中,许若华想,她要是再提,就对着她嘴吹一吹才好,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她才什么都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