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抓包现场
作者:
唐汤圆 更新:2023-04-21 11:58 字数:2116
她从梦中惊醒,身上却出了大片的冷汗。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又恍惚想起了刚才梦,禁不住摇头苦笑。
这梦境,真是。
她觉得后背粘腻,便想下去洗个澡。只是突然看到掉落外地上的书信,还是捡起来,认真的看完。
洗完澡之后,便睡不着了。她将回信写了,随信封上了林清轩拿来的那药。
拿着这个让人送了出去。
昨晚这一切,她才觉得轻松了不少。正要放松,便听见了面那梭梭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
本以为是蛇,不像理会。只是那呜咽之声实在是诡异,她也只能走出去。
还以为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走出去,也只看到一个面色发黑的人正抱着一个宫女那指甲长长,却是黑漆漆的,如同一个僵尸。
呜咽的声音是那个快要死了的宫女发出来的,江如熙将那僵尸的身体掏出了一个洞来,然后才将这东西给掰开。
那得救了的宫女见着这副场景,也顾不上自己现在虚弱,尖叫起来,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
整个院子里彻底的安静下来,她将那死尸一样的人掐着脖子提起来,这人看着眼熟,她左右端详着,却也只记得在玉容那边见到过。
可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倒是让人有些惊讶了。
戳了戳这人的脸,希望她还有些知觉。又试了试她的鼻息,似乎还有气息,便将她扔在一旁吊着。
等到天色白了,那被吊着的人才慢慢的醒过来,只是觉察到自己的手背绑了,难免会惊恐不已,于是挣扎起来。
只是一动,那麻绳便勒得更紧了。
江如熙让人接了水,冲着他泼了过去。
就这么一下,她才清醒了过来。看着是江如熙,面色惊恐至极。像是她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她不敢去想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晃了两下,拼命的想问挣脱开。江如熙却走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看着,末了,开口问着,“说罢,你是怎么回事。”
她不说话,紧紧闭着嘴巴,而后面色一白,嘴里慢慢的有血淌了出来。
江如熙冷笑着,“怎么咬舌自尽,想死?”
她闭上了眼睛,江如熙却硬生生的掰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一压,“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还没问清楚呢。”
那宫女还来不及死,她便将她的嘴掰开了。见着断舌还在,便硬生生的给她接了上去。让人用针线缝着。
只是做这活计的宫女有些吃不消,手也在颤抖着。为了保证江如熙想要的那种牢固,各种法子都用上了。
那宫女最后疼得晕了过去。
江如熙让人将她抬着,自己带头慢悠悠的朝着玉容的寝宫去。这下被她彻底的抓到了把柄了,便也有了理由就这么大张旗鼓的走了进去。
这还算是早的,她进了这里。也没有人醒过来,宫围里的一切都是安静的,唯有她带来的热闹。
她在这里,显得过于凸出了。
一脚踹开了门走进去,里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走进去,一个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正好见着她,又立刻惊恐的往外走着。
她好奇的看了一眼,继续往里边走着。
寝殿里泛着一股迷情药的香味,让人头晕。她这稍微用了点灵力,才压了下来。只是抬头看着床上的人,她似乎并没任何惊恐或者害怕的神色,反而是一副慵懒模样的从床上起来。
突然想到林清轩曾对玉容用情至深,可现在看来,却是可笑了,“你这样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他会伤心的。”
“伤心?”床上的人轻蔑一笑,“他喜欢的从来不是我,是你而已。”
她没接这个话,只是在周围看了一圈,也只在梳妆镜的下面找到了一个绣墩,拿过来在她面前坐着。
玉容也穿戴好了衣衫,慢慢的坐了起来,语气却是轻慢,“我知道他最近一直都在想办法讨你欢心,想要弥补你。对你那么好,好到我都嫉妒了。”
“他也曾对你很好。”江如熙忍不住强调了一遍,提着当初的事情,“他为了你,不惜设局将我杀了。”
“可那也还是为了你。”玉容说着,声音稍稍拔高了些,有些尖锐,刺耳。
江如熙也不同她争辩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安安静静的听着她陈述自己的错误,这不再插话了。
只是听她一口气说完,心里难免会有些动荡,可她也只能忍着,等到她说完,便叫人将那人给扔进来。
玉容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着他。脸色不曾变过,甚至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江如熙,“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玉容,对吧。”她上前一步,捏着她的手探着,那身体里已然不同。更多的确实熟悉至极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于夏篱落的姐妹,夏篱鸢。
“玉容”诡异的笑着,“你知道的,又何必再来问我?”
江如熙却也觉得头疼了,疼到她都忍不住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复而又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猜。”玉容禁不住笑了起来,这笑容有些怪异,可禁不住她的眼神,玉容便又开口了,“我的好姐妹,如今夏家就只剩下咱们俩了。不如咱们联手?灭了他为夏家报仇?”
江如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抿唇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玉容百无聊赖的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沾染的羽毛,一下便猜了出来。
“毕竟你又不是夏家的人,所以夏家的死活同你有什么干系,对吧。”玉容眯着眼睛仔细瞧着她。
江如熙有些不太想说这类的话题,却还是应付着,“夏家只不过是你的噱头,你想到的不过是这个天下而已。”
面前这个女人脸色僵硬,说不出任何的话出来。
她重新将刚才的人给拎了起来,踹了过去,复而又看着她,“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