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谛缓缓停下车子，看过林皎月，“要不然，你再去问问白医生呢？还有，我想，你能给我送一些钱给他们。”
  “我同意，正好，我现在也不太忙了，我就去做这件事，明天吧。”
  “好。”
  车子继续行驶。
  很快行驶进了夜色里。
  。
  次日中午。
  阳光明媚，笼罩着整个省城。
  省城医院后面的食堂里。
  白杨抱着盒饭正在找位置。
  “嗨，白医生。”
  食堂一扇窗外。
  林皎月在对他招手。
  “是林总。”
  白杨扣上了饭盒，干脆不吃饭了，大步走了出来，“林总，你怎么有空过来？”
  “你现在跟我说话怎么这么客气了？”
  “呵呵，客气点好啊，我怕跟你走太近了，到时候其他人……”白杨摊摊手，也很无奈。
  林皎月理解。
  职场关系复杂。
  “我想跟你聊聊。”林皎月说。
  “行，到我宿舍吧，正好，食堂也没有我吃饭的位置了。”
  一起来到白杨的宿舍。
  是一个单人间，很小，里面摆放着单人床和衣柜。
  “林总吃饭了没有？”
  “我吃过了。”
  “那我就不让你了，我这一个上午特别忙。”白杨打开饭盒，就在吃饭，“对了，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啊。”
  “嗯，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主要还是陆圆。”
  “陆圆。”白杨喃喃，“说真的，我有些日子没有看见她了。”
  “什么？”林皎月不禁奇怪，“陆圆不是很喜欢缠着你么，怎么现在不喜欢了呢？”
  “我也不太清楚。”白杨放下筷子，用暖壶倒水，“就是上半年，她妈妈出了事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很不喜欢说话。”
  “你们可是朋友，你有没有安慰她？”
  “我有，我还带她到处玩了几天。”白杨回想着，“我记得后来，她也想开了，就念书去了。这些日子，来的有点少。”
  “也难怪，学业紧张吧也许。”
  “是啊。”
  “那白医生。”林皎月又问，“你知不知道陆震现在在做些什么？”
  “好像在工作呢吧，我金蝶，陆圆跟我说过，说陆震最感兴趣的是做钟表行业。具体做什么，我没有问过。”白杨抓抓头，“我也不是好奇心那么旺盛的人。”
  “也是，那他们经济上紧张吗？”
  “还真不清楚。”白杨道：“反正，陆圆是没有以前花钱那么大手大脚了，从前，不是有个跟她不对付的同学么，她现在，也不跟人家一直对着干了，突然成熟了很多。”
  林皎月点点头，“这种成熟，不会快乐的。”
  “是啊，小珍也这么跟我说。”
  “那你有没有跟她提起陆谛和我？”
  “我提过。”
  “她怎么说？”
  “她好像也没有说什么。”
  “这样啊。”
  林皎月大概明白了，她目光无意识的转过整间屋子，看见了一个红色的毛衣被装在布袋里。
  那纹路。
  看着真眼熟。
  林皎月突然问向白杨，“白医生，你是不是喜欢我姐？还是我姐喜欢你。”
  她问得突然。
  白医生吓了一跳，“呵，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