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林总。”
  出了公安局的门。
  林皎月和陆谛回到车里。
  林皎月有些失望的叹气，“唉，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那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现在这年代还是太落后了。
  再过个二十年，科技和信息高速发达的条件下，找出这个叫滑子的人，那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陆谛坐在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两眉间，有隐隐约约皱起来的纹路。
  看得出来，他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似的。
  “陆谛，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开车？”林皎月直言问道。
  陆谛吸了口气，“我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林皎月看着他。
  他也侧目看过林皎月，林皎月的状态还不错，看起来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影响并不太大。
  他突然又摇摇头，“没什么，算了，我送你回去公司吧。”
  “好啊。”
  总归都在省城，这年月也没有什么堵车之类的事情。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承华服饰公司的外面。
  林皎月下了车，对陆谛挥挥手，“晚一点见。”
  “嗯，晚一点我来接你。”陆谛勾唇，“记得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给我打电话过去。”
  “放心吧。”
  看着林皎月进了公司的门。
  陆谛发动车子，也驶远。
  凯因香水公司。
  陆谛走进办公室里。
  桌上放着电话，他坐下来略一思索，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钱总吧？”
  “对，当然是我，陆谛。”
  “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帮我调查一下，对，是关于承华被假冒伪劣……”
  “好的，我等你的消息。”
  挂断电话，陆谛靠在了椅子背上，轻轻叹了口气。
  真的有点奇怪。
  “哥。”
  办公室的门退开，陆震走了进来，一摘眼镜，玩世不恭的往桌上摔了一沓文件。
  “这是什么？”
  “年关到了，赚的利润啊。”陆震勾勾唇角。
  陆谛淡笑，“看你心情这么好，应该数额还不低。”
  “当然了，咱们赚下来的，虽然不能跟那些大牌相比，但就国内新品牌里，我们凯因绝对是一匹黑马。”
  “很好，我们继续努力。”陆谛的心思显然并没有太在这件事上。
  “诶？”陆震奇怪了，“你有心事。”
  “嗯。”
  “什么心事，说来开心开心？”
  “开心什么，是承华的事情。”
  “那些假冒伪劣的东西？”
  “嗯。”
  “不是被抓了吗？”
  “还剩下一个人，一个很关键的人，应该也就幕后指使。”
  “跑了？”
  “嗯。而且关于那个滑子的调查方法上，明明还有很多方法的，比如根据被抓的那些人的描述外形，也比如根据他们联系时候用的电话，总归是能有点线索的。可是他们，居然说调查有难度，现在没有线索。”
  陆震听罢，蹙眉，“不会是有人故意不让查了吧？”
  “我也在担心这个。”
  “林小姐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人。”
  “但她锋芒太露了，总归也是个问题。”
  “嗯。”陆震点头。
  铃铃铃。
  电话响了。
  陆谛一把接了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