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知道。”
  犹豫良久之后，我的口中吐出了四个字。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别说现在，就是在契约解除之前，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们，一切都是我的错，事情明明很简单可以解决，但在我的自以为是下，却搞的一片混乱，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更是因此弄丢了小蝶。
  这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算了，我也不想逼你，只是你自己也要好好考虑了，总有一天，你会直接面对我们进行选择的。”
  苏寒月吐了口气，轻声说道。
  “又是选择，我真的很讨厌选择，难道我不可以决定不选择吗？”
  “不选？”
  苏寒月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你是说我们两个都不要吗？”
  “当然不是。”
  我焦急道。
  苏寒月抬手打断我，“那就是你两个都想要了？”
  “额……”
  我撇了撇嘴角，说实话，这才是我的想法，甚至不止她俩，我还要想办法找回小蝶，还有其他曾经有过关系的女人，如果这一切真的从未发生，我会选择不去打搅她们，但如果真的切实存在，我就一定要让她们回来。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甚至异想天开，但却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打算。
  “哼，你想的倒美。”
  苏寒月从我的表情看出答案，顿时忍不住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没再开口。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畅通无阻的驶回中介所。
  今天不是迎鬼的日子，所以中介所早早就关门了，小荷也已经睡下。
  我将车停好，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忙了一天，虽然没做什么太出力气的事情，但这个时间没睡觉，也感觉身体有些乏力。
  回到卧室，正准备躺倒床上好好睡一觉，却发现苏寒月这丫头也跟了进来。
  我顿时瞪着眼睛惊讶的看向她。
  却见其妩媚的一笑，抿着嘴唇道，“怎么？很惊讶吗？”
  “额，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啊，还能干吗？”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有什么区别吗？你又不是没睡过我。”
  苏寒月很自然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脱衣服。
  完美的身材裸露出来，顿时看的我一阵口干舌燥，虽然已经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在记忆力，那次毕竟是受了重伤，意识不清。
  现在看向那动人的酮体，才算是完全在自己面前展露无疑。
  “额，这个，这不太好吧。”
  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害怕了？”
  苏寒月挑衅的看着我，“刚才不还想的挺美吗，打算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现在我都送上门了，你却怂了？还算不算个男人。”
  “靠。”
  我被她激的火起，顿时再不管许多，直接冲过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怒吼着，直接向其脸上吻去，手掌开始下意识的在其身上游走。
  嫩滑的手感，让我恨不得将她整个身体都揉进自己的胸膛。
  苏寒月也热烈的回应着，是不是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两人很快缠绵到一块，可吻着吻着，我却忽然发觉到手感有些不对，皮肤变的粗糙了许多，甚至在亲她脸颊的时候，还有种扎扎的感觉，像是硬茬胡子一样。
  “胡子？”
  我心底一愣，顿时睁开了眼睛。
  “靠，你他娘的……”
  当看清眼前的情形时，我当即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自己怀里搂的哪还是那个娇俏可人的苏寒月，而是张起灵这个胡子拉碴的糟老头子。
  此刻这老头还冲我一阵挤眉弄眼，舔着嘴唇色迷迷的看着我。
  我感觉胸口一阵翻滚，接连干呕几声，才抑制住想吐的冲动。
  “苏寒月，你行，你丫的够狠。”
  我恶狠狠的向其吼道。
  苏寒月依然维持着张起灵的形态，闻言也不生气，笑眯眯道，“小子，你这是渴了多久啊，连我一个糟老头子都不放过，啧啧，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感觉还真挺不错，要不糟老头我换换口味，就勉强让你试试怎么样？”
  “滚！”
  我没好气的吼了一句。
  说实话，苏寒月的幻术的确让人惊叹，即便是这种亲密接触，我都没有发现丝毫异样，甚至连触感都能幻化出来，不得不让人佩服。
  只是，瞧着张起灵的这幅形象，哪怕我心里明白，他的真实身份是苏寒月，外表只不过是幻术而已，却也让我无从下手。
  哪还能提起丝毫兴趣出来。
  小腹那团烈火也仿佛被倒了冰块似得，瞬间凉下来。
  “哼，小兔崽子，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敢胡思乱想，还准备两个都要，想得美。”
  张起灵瞪着眼睛，说话还是之前男人的声音，可语气却娘们唧唧的，那样子，看着别提有多别扭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寒月，或者现在称呼其为张起灵应该更加合适，他起身直接躺倒我的床上，懒洋洋的道，“今天糟老头我就睡在这了，你自己看着办。”
  “得，您老随意。”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好在自己之前也不是没跟老东西一起睡过，这点我到勉强能忍过去，至于说真的再发生点什么不可描绘的事情，老天爷，你还是杀了我吧。
  ……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苏寒月已经早早起床，重新变换回了女孩形象。
  我有些郁闷的瞟的她一眼，顿时逗得丫头一阵“咯咯”娇笑。
  懒得搭理她，我起身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随便洗漱一番便开门向客厅走去。
  门外小荷在打扫卫生，看我和苏寒月一起出来，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努了下嘴，说道，“早餐在厨房热着呢，自己去吃吧。”
  “哦。”
  我有气无力的答应着，一边下楼，一边问道，“小白脸和神兽呢，怎么没看见？”
  小荷有些不悦的抬头，皱眉道，“小解子，你就不能嘴上留点德，祁天川怎么说也是你老板兼半个师傅，你怎么总叫他小白脸，他多阳刚啊。”
  “额，好吧好吧，我错了，老板呢？”
  我赶紧作揖告饶。
  “他一早就跟神兽出去了，最近案子比较多，快忙不过来了，你也赶紧吃饭吧，等会还有其他案子交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