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就是这个人
作者:喜火车      更新:2023-04-04 00:55      字数:1958
  第五百六十五章 就是这个人
  “疼吧?你还只是骨头断了,他的手指可是生生被切掉了!”李拾冷冰冰地看着他道。
  王富贵抬起头瞪了李拾一眼,嘴里发出着嘶嘶嘶的响声,突然发现李拾正在向自己走过来,吓得急忙向后面爬了几步,指着李拾喊道:“你完了,我让人把你们公司都封杀了!”
  “把我公司封杀?”李拾反倒是没有再打他的意思,而是骤然笑了。
  “你有种等着,我现在就给我表弟打个电话,等会儿你就等着求我饶吧你!“王富贵一边喊着,一般拿出手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李拾冷冷笑了声,干脆就坐在路边的花坛瓷砖上,等他打电话。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包庇王富贵作恶的人,到底是谁,到时候干脆把这个人也给办了。
  不一会儿,王富贵已经把电话打通了。
  电话那头,显得极为不耐烦,“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有什么事通过专门的商务厅热线联系,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
  王富贵一脸急切地道:“表弟,这次情况不一样,要是打你们厅热线,早就让这个王八蛋跑了,您现在就给我处理一下,最好现在就来工地这儿来!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电话那头问。
  王富贵的声音瞬间变得委屈许多,“我们施工队出了点安全事故,有个人的手指被切断了,结果找我们施工队承保项目的公司老板不仅不赔钱!而且还找到我把我施工队的人都给打了,我的手指被他直接弄断了!他还说,在冲城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你可一定要为表兄我做主啊!”
  电话那头似乎是思考了一秒,语气骤然有些严肃,“你等下,我现在就让我秘书去你们那处理一下,没想到冲城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企业家,这件事我一定会管到底的。”
  “好嘞好嘞,那表弟你秘书一定快点来啊,这个人说他根本就不怕你,还说要把我们施工队给都拆了!”
  王富贵滔滔不绝地说着,总之是一个劲地往李拾脸上抹脏泥。
  “好,二十分钟内一定感到。”电话那头说了一声,已经把电话挂掉。
  王富贵得意万分地对着李拾扬了扬手机,“小子,你很厉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牛!”
  其实刚刚王富贵通话的内容李拾是一个字不差地全头听清楚了,事实上电话那头的声音他都已经分辨出来了,刚刚和王富贵通电话的是廉怀民!
  李拾倒是对廉怀民很熟悉,知道他绝不会做这种包庇亲信的事,但是听王富贵这口气,八成是廉怀民任人有误,而王富贵则正好靠着廉怀民表兄的名头,骗的那些地产公司纷纷把项目承包给他。
  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或许廉怀民自己都没想到,王富贵竟然会靠着他的名义到处坑蒙拐骗,而且还把廉怀民都骗得团团转了。
  王富贵此时趾高气扬无比,仿佛是为自己说的算计而得意着。
  过了二十分钟,廉怀民的秘书果然来了,开着一辆小车,迅速到了现场下车。
  廉怀民的秘书左右看了一眼,便看到了王富贵,很快又看到了王富贵旁边的李拾,皱了皱眉问:“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吧?”
  王富贵那得意的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灰头丧气和委屈,把他的手掌伸了出去,指了指那被掰弯的手指,“你是我表弟的秘书吧,你看我这手指都已经断了,这公司老板打的,不仅这样,还把我的这些兄弟们都打伤了,我可是你老板的表兄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秘书听到王富贵称呼廉怀民为自己老板,不仅蹙了蹙眉,“你说的那个公司老总是谁?”
  “就是这个!”王富贵一脸怨气地指了指。
  “你是说李拾?”廉怀民秘书骤然惊了惊。
  王富贵急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他,一定要把他搞垮啊!”
  廉怀民秘书着实怔了一下,犹豫了一秒钟,最终还是选择打电话给了廉怀民,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廉怀民。
  听说了这边的情况,电话那头的廉怀民似乎有点犹豫,“把电话给李拾,让他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吧,我这个表兄的确是有点不靠谱,不能信他一面之辞,据我所知,李拾应该不是个恃强凌弱的人,把电话给李拾,让我和他说吧。”
  “好。”廉怀民秘书应了一声,把手机拿到李拾面前对着李拾道:“李先生,你和我们厅长说吧。”
  李拾拿过电话,便听到那头的声音,“李拾啊,还是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都被搞得有些头晕了。”
  李拾淡淡道:“这件事我说不清楚,让你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吧,张大明,你和他说说这件事的剑经过吧!”
  “这……这是谁啊?”张大明问。
  “方南省商务厅厅长。”李拾说。
  张大明感觉全身骤然一软,手机都差点没掉到地上,结结巴巴道:“这……这我哪敢和厅长……说话啊!”
  “不用怕,你尽管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是。”李拾淡淡道。
  后面的王富贵顿时便感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他知道自己这个表弟的脾气,要是知道了真相,保证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急忙冲过去想去拦着不让张大明说。
  李拾直接转过身,一脚把王富贵给踢飞了,冷冷喝道:“你不是说这是你表兄吗?怎么还怕别人和你表兄说话?”
  王富贵知道也抢不来电话了,坐在地上,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似乎有些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