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什么心事的话，可以来说给我听，我愿意成为你的树洞。”碍于他现在的身份，唐非墨只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他和莫清歌在现实里早就互相知道对方的身份的话，那他现在就不会那么无力。
  莫清歌心中一暖，主动关心人的默笑非墨她也很喜欢，“嗯，好。”
  但是她还是不打算告诉他关于唐非墨的事情。
  她自己总是有种预感，唐非墨和默笑非墨，搞不好现实中真的认识。
  想到这儿，她犹豫地将手放到键盘上，纠结要不要把那个问题问出去。
  “默笑，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唐非墨表示洗耳恭听。
  “你认不认识……”那三个字她终究还是没有打出来，她一直在纠结，在犹豫，要不要把唐非墨的事情告诉网络上的情缘。
  因为唐非墨是唐非墨，她是她。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默笑非墨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涉及唐非墨的，那就是他的隐私了。她这样子说出去，真的好吗？
  “认识什么？”唐非墨还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他还以为是莫清歌故意要卖关子。
  “我徒弟。”最后，莫清歌用同样三个字来代替了那个名字，反正默笑非墨也不知道唐非墨就是九歌，她这么说的话也没问题。
  可是看见那三个字的唐非墨却是愣了一下，他的大脑在快速分析莫清歌这么问的原因。
  她是发现了什么吗？
  还是说只是单纯地这么一问？
  “你徒弟？”为了知道莫清歌这么问的意图，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反正默笑非墨这个号和九歌号并没有在游戏里见上过面，顶多也只是听莫清歌提起过，他做出这种反应很正常。
  本来莫清歌想说，她徒弟现实中交了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她这个做师父的很感慨，但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感觉这么说会很奇怪，所以最后说出来的还是：“是啊，我唯一一个徒弟，你们俩都没见过面，挺可惜的。”
  唐非墨心里一紧，清清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安排他和“九歌”见面？
  “嗯，你徒弟应该也挺忙的吧？”他不动声色地说着她的话问下去。
  说到唐非墨，莫清歌就想到了那条朋友圈，“嗯，他和你一样，都是中文系研究生。”
  唐非墨现在只觉得莫名的心虚，当自己和九歌在一起比较的时候，他总是会淡定不了。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什么。
  他能隐瞒身份隐瞒到现在，其中大部分原因是他家小情缘对他的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不主动过问，他才能坚持。
  “那还真是挺巧的。”他的反应和每一个人一样，希望这样子莫清歌能发现不了什么异样。
  “而且……我徒弟是a大的研究生。”莫清歌想了想，还是决定暴露唐非墨一部分的现实资料，反正她和默笑应该早晚都会见面，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唐非墨心中的紧张感越来越严重，“是吗？”他反问。
  “嗯，默笑你是a市人的话，说不定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