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在军政府宣誓主权
作者:
休楚 更新:2023-03-26 23:11 字数:2150
爵铭却是直接从后面用力把夏楚给抱了起来,直接拦腰抱起,朝军政府走了过去,神情愉悦,“我帮你宣誓主权。”
不然就外面那两个军兵,什么时候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她的女人在乎他啊!都来军政府看他了。
爵铭直接抱着夏楚走到了军政府内,此时,军政府内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少帅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原本冷冽的表情此时满脸柔情,让他们一度怀疑,这个是不是他们的少帅。
爵铭就这么直接抱着夏楚,穿过了众人的面前,直接走到了他的办公室内,把她往办公桌上一放,而后伸手抱着她的腰肢,再次亲吻了上去。
夏楚脸色绯红的推了推,想要推开,爵铭却抱的越来越紧,直至,慢慢的迷失,不禁伸手揽住她的脖子,轻轻的回吻着。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孙宾拿着一个文件走了进来,“少……”
抬头见到此时办公室内里面的情况,吓得立马禁声,连忙退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天哪,夏小姐怎么来了!
完了,他又打扰了少帅的好事了!
这时候张排长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到孙宾一脸难堪的从少帅房间退了出来,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见此,孙宾恨不得上前拍他一巴掌!
夏小姐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害得他又打扰了少帅的好事。
屋内,夏楚感觉到孙宾来了又走了,脸色红的厉害,伸手推开爵铭,一脸难堪。
这个爵铭,每次都这么猴急!
看着夏楚脸色绯红的样子,爵铭喉咙滚动,声音暗哑,“等我下!”
而后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爵铭离开的背影,夏楚一脸羞愤。
唔,她今天不该来的。
爵铭走出房门,看向在门外不远处站着的孙宾,脸色发寒,声音冷冽,“以少夫人的名义去御漱斋买些点心,发给军政府的人。”
听到爵铭这样说,孙宾顿时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连忙回应,“是,少帅。”
说着便转身跑开了,刚跑开了两步,这才想起手中的文件,转回去递给爵铭,语气恭敬,“少帅,这是顾南川在北城的行踪,据说是前几天去了军政府一次之后,后来回了都督府,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听到孙宾的话,爵铭脸色阴沉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待看到上面的内容,有些怀疑。
按照顾南川的性格,他知道夏楚活着之后,不会就这么安逸的,为什么他没有任何动静,或许他在密谋着什么惊天秘密也不一定。
想了想,便拿着手中的文件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推门而入,此时夏楚正坐爵铭的办公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想象着每天爵铭在这里工作的情形。
爵铭这么冷的男人,肯定工作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的吧!
看到爵铭走了进来,夏楚抬头,一脸傲娇的样子,“爵铭,那个白萱萱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爹是不是说,如果你娶了她,她就会免费提供你们前线的粮食,同时不供应给北方了。”
难得见到夏楚这么傲娇、吃味的表情,爵铭薄唇一勾,走到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抱起,自己坐在座位上,沉声解释,“他是这么说的,但是,就因为这个,让我娶她?简直是做梦!”
“还有,他爹联姻还有其他的目的,他想让我们收复北方之后,借用我们的权力,把其他所有的粮食商户全部剔除掉,一支独大,垄断粮食的生意。”
听到爵铭这样说,夏楚眉毛挑了一下,露出讽刺,“唔,那他们打的算盘还真是好啊!”
“他的女儿,不仅嫁给了你,成为的少帅的夫人,与都督成为了亲家;而且还能垄断粮食生意,一箭双雕啊!”
听到夏楚的分析,爵铭不禁眉毛一皱,面露不满,“什么叫成为少帅的夫人,我的夫人,只有你一个!”
说着便拉起她的腰肢,使其趴在他的身上,而后伸手抱着她的头往下拉去,张嘴再去亲上她那个恼人的嘴巴!让她随便乱说话。
只是,还没亲上,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敛眉询问,“你去吃火锅了!”
他刚才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现在味道更浓烈了。
“嗯,”点头,夏楚把今天和傅仲相遇、一起吃火锅还有查账的事情说了出来。
知道爵铭是个爱吃醋的,她就算是不说,他也能从张排长口中听到,那么她还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率先说了出来。
听到夏楚去见了傅仲,爵铭心中泛出一丝酸意。
傅仲对她有意思,他能看得出来。
他去前线的时候,傅仲对她行为有些不同,而且,轮船上在夏楚被俘虏的时候,那脸上的担心不是作假。
顿时生出一丝怒意,声音冰冷,“以后,不准和他吃饭。”
听到爵铭这么说,夏楚顿时一愣,“我这是工作啊!”
见夏楚以工作的名义和傅仲吃饭,爵铭怒意更甚,“工作就工作,谈完事情就离开,还一起吃饭干什么,如果,你以后中午没人陪吃饭,就来找我。”
他很乐意她来军政府找他!
“……”
夏楚十分无语,什么叫没人陪着她吃饭,她一开始去舞厅就是觉得,好几天没有去吃火锅了,同时也好久没有去舞厅了。
况且,在她眼里,与傅仲吃饭没有什么的呀!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就不这样想了,女人是不能和男人单独在一起吃饭的,会惹人闲话。
所以,白萱萱在离开火锅店之后,直接回了都督府,添油加醋的告诉的了都督今天发生的事情。
听到白萱萱说完,爵镇南脸色阴狠。
这个夏楚,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当做姨太太还不行,还非要当夫人;当夫人也就罢了,在白萱萱说可以委身当姨太太的时候,她还不乐意,说爵铭只能娶她一人。
真是不知好歹,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有那么一身本领,他真想一枪崩了他。
现在她都把爵铭给蛊惑成什么样了,只娶她一人,从来还没有那个军阀只娶一个女人的,就连他,也有九个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