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第556节
作者:晚天欲雪      更新:2023-03-22 09:47      字数:2201
  “他可真漂亮,没想到他竟然是……他比很多正二八经的女人都要漂亮。”我由衷地说。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我只是告诉你实情,但千万不要表现出歧视。“
  我说:“这怎么可能,人家不歧视我我就烧高香了,人家一个男的,比我这个女的还要好看,我才是自惭形秽呢。”
  晚餐非常丰富,更难得的是,绝大多数都是温城的特色菜,只有少数是本地菜。
  他是在努力想给我营造一个家的感觉。菜的味道很正常,我估计是从温城空运过来的食材,厨师应该也是从那边请过来的,不然不可能做得那么地道。
  “菜的味道还行吧?”他关切地问我。
  “还好,我现在的要求,只要能吃饱就行了,在缅北丛林基地里的时候,每天吃很简单的饭菜,一样活过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意识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在饭桌上讨论的,因为旁边还坐着苏纶,旁边还站着侍女。
  “少夫人很能吃苦,是个女强人。”苏纶笑着说。
  我又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真是漂亮啊,皮肤细嫩,身材高挑丰满,但我一想到他竟然是男儿身,我这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别扭,我想我不可能把她当真正的女人看待。主要还是过不自己心理的一关,要是她在我房间,我是一定不会在他旁边换衣服的。
  不过我真的不歧视她,一个男人能变得如此漂亮,我觉得她真是太强了。
  “过奖了,我这能算上是哪门子的女强人,被人追得满世界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给钻进去呢。”我笑着说。
  我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是他女儿事,他有没有跟苏纶提起过?如果没有,那我就千万不能说漏嘴。不过他之前说过了,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绝对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应该他是没有告诉过苏纶这件事的,现在在苏纶眼里,我就只是安明的妻子而已。
  “人生不如意的事很多,经历过坎坷的人,才知道如何面对挫折,才能在惨淡人生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色。”苏纶笑着说。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我相信她受过的苦,肯定比我还要超出很多倍。对于苦难,她有着深刻的理解。所以才能说出这样深刻的话。
  “小纶说得很对,经历苦难,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会更懂幸福的意义。”
  他刚把话说完,电话却忽然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号码,并没有接,而是将手机放在桌上,向我举杯,“我们喝一杯。”
  我也只好举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微微皱眉,接起电话,用泰语和对方交谈起来。
  我当然是一句也听不懂的,但我看到他的脸色正在慢慢变得难看。
  凭直觉我就知道这个电话是他的妻子打来的,就算不是妻子,那也是他家里人打来的,而且对方要求他现在就回去,所以他的脸色才这么难看。
  他在为难,如果现在就回去,那好像把我扔在这里不太好,毕竟他自己说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想和我吃餐饭,今天实现了,他却自己要先走,他自己觉得有些过份。
  但如果不回去,那边一定会不断地催他,他虽然成了上门女婿,但事实上还是寄人篱下的,因为他的岳父势力太大了,大得可以任意宰割他,更何况人家曾经庇护过他。我猜测他在家庭里的地位不会太高,虽然日子过得很好,但到底幸福不幸福,就很难说了。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我决定解放他,“您如果有事,那就先走吧,有苏小姐陪着我就好了。”
  “没事,那边只是有些小事,他们可以处理好。”他不自然地说。
  “如果是小事,人家也不会麻烦您了,正事要紧,您先去忙吧。”
  “是啊先生,如果有事,还是先去办正事的好。夫人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您要不过去,她会到处找您的。”苏纶说。
  苏纶这样说,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她不知道我是他女儿的事了。不然她肯定不会情商低到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另一个妻子的事。
  他的脸色略有些尴尬,“不是她打来的,是其他的事。”说完带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苏纶。
  苏纶应该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也有些尴尬。
  “总之正事要紧,您先去忙吧,回头我们再聚,谢谢您救了我丈夫,也谢谢您救了我,我这里再次表示感谢。”
  为了演戏演得真一些,我站起来,向他弯行礼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救安少是我们的本份,希望你能尽快帮安少恢复过来,安少的康复,就拜托你了。”他也很客气地说。
  说完他带上随从走了,饭桌上只剩下我和苏纶,我心里有个疑问,既然她是他的义女,那她为什么不直接称呼他为爸,而是叫他先生?
  难道他们的养女关系也要隐瞒?看来他真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一个警惕性很高的人,那肯定是在常期不安定的生活状态中形成的习惯,这样的人,肯定一直都不幸福。
  他也不容易。
  ——
  “这边气候有些热,您还习惯吧?”苏纶问我。
  “还好。”我微笔着点头。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也可以通知佣人。不要有什么顾忌,我们会尽力按您的要求做好。”苏纶说。
  “谢谢,其实我对生活什么的要求真的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要求。”
  “您不要总是对我说谢谢,我们为您做事,那是应该的,您太多谢谢,反而会让我们不安。”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又只好笑笑,然后潜起酒杯,“那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和安明所做的一切。”
  她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您又说谢谢了。干杯。”
  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最后她提出来说陪我到花园里走走,如果太闷太热,我可以游泳。
  我说不必了,我现在想去看看安明。她说行,但不要呆得太久,这样病人会累,不利于康复,这也是肖克说的。
  来到病房,安明还是安静地呆在那里,忽然好心疼,他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不知道他意识是否完全清醒?如果是,那他得多闷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