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败了
作者:
荆何 更新:2023-03-21 16:51 字数:2096
话音刚落,就从天而降几个黑衣甲士,上来就直冲皇帝胸口命脉。
同时,满朝文武身后的甲士,突然“唰唰”抽出武器,寒光粼粼,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都不准动,不准动!谁动就杀谁!”
文武百官没想到过来观看太子结婚的典礼,没想到最终会变成一场鸿门宴。他们很想四处窜逃,但是各处都有严阵以待的黑甲士,他们不敢妄动,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真正能反抗的就只有虎威将军和另外一个副将,虎威将军武功高强,十分英勇,以一敌十完全没有问题,骤然间文武百官就把希望放在虎威将军身上,纷纷为他加油打气。
但是,黑甲士太多,虎威将军一时被拦在高台之下,不能上去救驾。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黑甲是直冲皇上而去,就要一剑捅穿,纷纷吓得失声尖叫,虎威将军一声虎吼,目眦欲裂。
太子更是往前跨出一步,大声叫道,“父皇!”
但他刚踏出一步,就被林晚舟抓住了肩膀,阻止了,“表哥,你不能上去,危险!”林晚舟抓住太子的肩膀,带着他就往相反的方向逃跑。
太子不肯配合,甩开他,就要冲向高台,但是一切都已经迟了。
眼看着渐渐逼近的剑,皇上大吃一惊,往后倒退,但是却不真的怎样惊慌。
林晚舟顿觉不对,果然就见不知从何处从天而降几名黑衣人,这些人黑衣人身手矫捷,武功高强,几下就把那些黑甲士给挡开,将皇上牢牢的护在身后。
皇上安下心来端坐在龙椅之上,居高临下的睥睨下方这一片混乱,仿佛对这些人的死活完全不看在眼里。
皇后娘娘被黑甲士护着往后退,与皇上隔空相对不可置信的问,“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你早就醒了,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皇帝呵呵冷笑,并没有回答。
皇后见状,决定破罐子破摔,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就呵呵一笑道,“陛下,就算你早有准备,那又如何?”
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皇后霸气的一挥袖子,上挑的眉目燃烧着杀意,直指皇上的方向,高声命令,“众甲士听令,给我杀!”
“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虎吼,众多黑甲士源源不断冲过来,将高台包围起来,皇上虽然镇定自若,看到如潮水般涌过来的黑甲士,眼底瞬间晃动一瞬。
毕竟围在他身侧的人也只有十几人,这些黑甲士却看起来有数千,想要以少胜多,无异于以卵击石,显而易见的皇后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与他彻底撕破脸皮了。
林晚舟吃惊的望着这一幕,上前抓住太子的袖子,低声道,“太子表哥,事情有变!你先与我出宫。”
太子已经什么都不顾了,甩开林晚舟的手上前道,“母后,他是父皇啊!你不能做这种事情!”
听到太子的声音,皇后略微有些动容,回眸看着台下的太子,面对他,对着不可置信又哀伤的眼神,皇后重整心神,流露出痛惜道,“太子,母后做这一些都是为了你!等以后,你便知道了。”
说完愤然一转身,她面对皇上,冷冷的下令,“还站着做什么?给本宫动手!”
黑甲士闻风而动,与那十几个黑衣护卫打作一团,显而易见,皇上已经被重重围困。
他霍然站起身,越过中间杀戮的战场,与皇后对视。
龙威阵阵,强撑着他这一身气势,皇上道:“皇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与我夫妻多年,朕自认为待你母子不薄,你定要做到此等程度吗?”
闻言,皇后眼中频频闪动,最终,她只能微微敛下眼眸,默无表情,“陛下,莫怪臣妾不念旧情,开弓没有回头箭,臣妾早已无路可走了!”
皇上又道,“若朕向你保证,如果你现在停手,朕就念及旧情,不伤你母子性命,你可愿现在回头?”
皇后微微垂头,似乎在思索,但最终却是坚定的摇了摇道,“皇上,你说的倒好听!你从来都是多疑的人,臣妾不信你!所以莫怪臣妾。”
皇上与皇后你来我往,台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林晚舟望着皇后决然的背影,不由得皱紧眉头,心里顿觉不妙。
皇后已经一意孤行,没有回头路了,皇上也不见得真的会放过他们,偏偏皇后做这一切事,并未与他们沟通一二。
若是赢了倒还好说,若是输了,他们林家与太子和皇后姨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恐怕他们连带着皇后也就完了。
想到此,林晚舟心头怦怦直跳,回转身扫视身边的众多文武群臣,却见那几个原先很慌的大臣们,现在却互相递眼神,神情倒不似方才那般慌乱。
怎么回事儿?林晚舟心中的不妙之感越加严重,干脆当机立断,他伸手挽住太子的手臂,往旁边拉扯,“太子表哥,此处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先跟我出宫,我们出去之后再商量之后怎么办!”
太子不肯离去,回眸望着林晚舟道,“我父皇现在命悬一线,你让我怎么走?”
林晚舟头痛的捂着头道,“就算你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姨母也不会听你的,还不如先与我出宫。”
“表哥,你听我说,宫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们必须现在就走!马上!立刻!”
太子略微犹豫,他与林晚舟对视,表兄弟这么久以来,一直心有灵犀很有默契,他知道林晚舟的判断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现如今状况千钧一发,他陷入两难境地。
最终只能推开林晚舟的手,太子珍而重之的说,“对不起,晚舟,我不能与你一起去,你先走吧,快走!不用管我了!”
混乱之际,太子跑上高台,拼命的接近皇后,林晚舟一下没抓住,气的大甩袖子,只能原地跺脚,转身就走,逆着人流匆匆的往外奔。
他穿着一身白衣华服,上锈白金牡丹,其本人本就少年风流,外貌出众,因此显得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