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作者:
纳兰海映 更新:2023-03-20 01:20 字数:4165
说完,她脾气暴躁的转身就走,却被腰间一双力道很重的手给扼住:“不要走……有些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是不得已才会对你隐瞒,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生气,不再离开我……”
他的语声难得的低沉,柔腻,令童麦不忍心拒绝,她恍如能听出霍亦泽的弦外之音……
身体转过來时,她的眼眸底下已经蒙上了一层泪珠,霍亦泽注意到她的泪水,紧紧的拥在怀中,下一秒,火热的吻痕覆在她的唇上,鼻尖处,眼眸处……
每一处仿佛都承载着他浓浓的爱,但这爱却又只能保留着,不能释放,然越是不能释放,力道就越重,渴望的掀开她的衣。
面对他的急促,童麦拒绝:“你……到底有什么事,令你慌张的事究竟是什么?”
“我爱你……”
爱语说出口,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颈项处滑下,他不想跟童麦说一些令她难过的事,转移她的视线。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只是可能无法爱到最后……
童麦攀住他的肩膀,不想拒绝,只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但又忍不住冒出一句很扫兴的疑问:“也许我是你最爱的人,但我不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是吗?”
很伤的问題,戳动着彼此的心脏。
霍亦泽的脸色有些微白了,多想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得那样,他不可能移情别恋,可他真的无法爱她到老……
他还能给她多久的幸福。
两年,一年,甚至三个月。
霍亦泽的滑舌轻舔着她的锁骨处,动作小心翼翼的令童麦莫名想要哭,可这一会声音逸不出來,心下却在拼命的说:其实,我也很爱你,不管和你爱情里受过多少伤和痛,她的心始终如一……
正文第三十三章幸福甜腻的滋味
“喂,霍亦泽,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江承逸似乎是有什么急事,风风火火的推开了霍亦泽办公室的门。
“嘘……小声点!”霍亦泽压低了声音,宽阔的掌心体贴的贴在童麦的耳际,举止之间尽是担心她被吵醒。
不知道她在尹雨琪那儿听到了什么?缠着他闹了很久,非要自己给她一个说法究竟有什么事瞒着她。
好不容易,闹累的她才睡着,这一刻,霍亦泽不想她被吵醒。
江承逸见霍亦泽对童麦的举止越宠溺,他的心下就多了一份担心,此时在他的眼里,霍亦泽和童麦之间的爱,这不是爱,反而是对霍亦泽的一种密密实实的控制。
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开心的,霍亦泽就算是肝脑涂地他也会心甘情愿的满足她……
“她刚刚才睡着,我们出去说话!”霍亦泽轻轻的放童麦在沙发上,话语是低低的呢喃,更像是在和他自己在说话,娇软不已。
这样温柔体贴的霍亦泽,是江承逸所从未见过的,不禁蹙了蹙眉,也顿觉事情已然变得越來越复杂……
“好,我在外面等你!”江承逸似乎是眼不见为净,索性出门等候。
而童麦不知是假装睡着,还是真的有那么黏缠,霍亦泽只是稍微动一动,挂在他臂弯间的力道不由自主的紧了一分,双眸依然还是紧闭,但唇瓣里已经发出抗议的声音,宛如不允许他离开。
她的身体更是似有若无的在他胸膛前蹭了蹭,很孩子气的蜷缩在他的胸口……
若不是注意到她的眉梢紧锁,霍亦泽一定会以为她真的在装睡:“听话,我马上回來!”
更加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体,童麦的双手举投降状的置于自己的头顶,沉沉的呼吸证明她已经睡熟了。
霍亦泽想要轻轻的触碰她的面颊,又缩了回來,足足凝视她一分钟有余,心下的疼宠,爱意在不断的翻滚。
亲爱的……
我还能这样看你多久。
“乖乖睡!”终究在她的额头中央轻吻了吻。
其实,霍亦泽转身的刹那,童麦就已经醒來了,霍亦泽越是体贴对她,她就越能感觉到他有事……
在车内足足等了半个钟的江承逸见到霍亦泽时,忍不住打趣道:“你这么爱angel,她知道吗?”
“黑斑集团有什么动静!”越过童麦的话題,直奔主題中心。
“还不太清楚,不过你小心就是了,你自己的事情打算怎么办,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应该要发作了!”
江承逸显得有些焦灼,随时点了一支烟:“抽烟吗?”
原本以为霍亦泽一定会随手抽一支,却沒有想到他却拒绝了:“我女人怀孕,目前戒烟!”
霍亦泽的话,令江承逸惊讶的同时,又不太惊讶,仿佛已经习惯了他只替童麦着想的举动,缩回了手:“既然那么在乎她,你就应该先管好你自己,这边的事你暂且放一放,跟我先回美国去!”
“如果是朋友,你就该懂我,我暂时抽不开身,过一段时间再说吧!”霍亦泽显得很无奈,挣扎。
可他如果离开一段时间,这时间段一定不短,他绝对放心不下童麦一个人在这里,却又有很多事不能告诉她。
“我先下车,改天再聊吧!”
话音刚落,霍亦泽就已经下车,江承逸从车里追出來:“亦泽,我已经联系好了于博士,暂时先回美国好不好,就几天的时间……”
霍亦泽耳闻着江承逸的话语,心下在感谢江承逸为自己所做的。
然而,现在不是几天的时间,他只担心一去,他可能就回不來了……
“再说吧!”能拖一天便是一天,目前只能是这样了。
霍亦泽猛然一抬头便瞧见童麦在不远处,她的眸光里有着浓郁的狐疑和猜测,双瞳一瞬不瞬的盯着霍亦泽……
果然,他的事情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了吗?她眼尖的捕捉到了江承逸着急的神色。
沒有歇斯底里,缠黏的嘶吼,只有黑亮的眼眸里藏着伤痛,她很清楚,即使现在她拼命的索问,霍亦泽不想回答的问題,他绝对不会告诉她。
童麦的心底在隐隐的发痛,可是?她终是什么都沒有说,上前双臂紧紧的攀住他的脖颈,她仿佛也能轻易的感觉到他现在心底和她一样……一样的难过和不安。
他说她不能再离开他了……
那么这一次,她听他的,再也不离开了,不再逃避,不再倔强,不再任性……乖乖的。
她很难得的听话,不想闹,只想顺着他的意思來,抹去了裹在眼底的泪珠,童麦主动的道:“不是说要带我去医院检查吗?怎么磨磨蹭蹭了好几天,还不去!”
说这话就已经很显然了,她要这个孩子,她要他们的共同结晶,更要争取他们的幸福生活……
闻言,霍亦泽的唇角终于泛出了浅浅的笑颜,下一秒在她的两颊失控的吻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落在她的脸庞和脖颈处……
每亲一口,她的心就忍不住多沉一分……
江承逸也很不是滋味,但愿他会沒事,但愿他能和童麦到最后能幸福的在一起……
可这但愿,始终只能是但愿……
,。
童麦拿着b超单,睨着单据上怀孕六周的字眼,一半是沉甸甸的,一半又有缕缕的喜悦。
竟然又有一个洛洛要出生了……
回想起第一次怀洛洛时,她是那么的沒有经验,差点让洛洛流掉。
霍亦泽的耳朵紧密的贴在她未隆起的腹部上,开心和幸福挡了挡不住的倾泻出來……
“你少装模作样了,现在宝宝才多大一点,怎么可能听到声音!”拍了拍他的头,奚落的道。
沒想到霍亦泽却趁势头部拱在了她的胸脯处,舌头在花蕾处放肆的舔舐,终于记起了六年后的第一次上床,难过他能感受到她沒有以前那般紧致,原來是生了洛洛……
可是和她相拥缠绵在一起的感觉,依然是棒极了。
“你别闹,沒听医生说,头三个月要好好休息嘛,这段时间不许碰我!”现在怀孕,她最大,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嘟了嘟唇,童麦扯开了他不安分的手。
她真的沒有想过六年后的有一天,她还能和霍亦泽如此和平的,沒有任何争执的相处……
像幸福的一对小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却唯独少了洛洛,可是?洛洛的事情,童麦知道,这急不來。
若是不想洛洛受伤,只能慢慢來。
“不碰不碰……我舔总可以吧!”语毕,滑腻的舌尖开始挑逗着她敏感的部位,这些年的亲密,他比谁都要了解,熟悉她的身体。
鼻尖充斥着她的香味,这熟悉甜腻的味道,扰得他心神不安,更是惹來童麦浑身的火热和炙烤:“不许舔……宝宝在抗议……”
其实有一个宝贝在酝酿,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娇娇气气的声音沒有任何的做作,充斥在空气间载动着幸福的因子。
霍亦泽不说话了,执起她的手放于他的昂藏处:“这……也在抗议!”掌心下感受着他灼热的膨胀,童麦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绯红了。
他想要,只要一碰到她,好似全身每一个神经都在发疯发狂,欲望犹如倾泻的洪水,势不可挡……
房间里安静的只听见低低的娇吟和喘气声,和谐的谱奏出一曲绝美的乐章,窗外飘荡着鹅毛般的大雪,打在落地窗外沿边,宛如是在庆祝。
轻轻的,却又携带着祝福的声音……
童麦软软香甜的舌尖划过他的炙热处,勾发出他的粗喘,恍如有一道道发烫的电波在体内穿过,带领着他直达云端处。
这种飘渺,愉悦的感觉,有那么瞬间,霍亦泽即使死在她的身上,他也会无怨无悔……
“爱我吗?告诉我!”想要向她索一句爱语,坚持的在索要。
她不说,她在害怕她的“我爱你”一旦说出口,霍亦泽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她不能说,只是行动在表示。
软绵绵的舌尖在放肆的挑逗,肌肤相亲的美好触碰,惹來全身酥酥懒懒的……
白色浊液在她前胸上缓缓的流淌,童麦蹙了蹙眉,温热的感觉令她脸红的抵在他的胸膛,可他却沒有给她害羞的机会,覆上的她的胸脯处亲昵的舔着,到最后……
强迫共享着这幸福的滋味。
她苦着脸,想着那一次他的恶劣,忍不住发出斥责声,可唇瓣在封住时却发出破碎凌乱的声音。
童麦,你不爱我沒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
更何况,她在床上的一言一行。虽然沒有把爱说出口,但却始终他能感觉到她的爱意……
漫天飞舞的雪花在继续飘絮,房间里暖意绵绵,酝酿满了幸福甜腻的味道,霍亦泽难得的搂住她沉沉沒入梦想……
似乎太久时间沒有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他闭上眼睛,则是有浅浅的呼吸逸出他,童麦缩进他的怀中,双眼不知为何,总是会不由自主有泪珠泛出……
如果他不在,或者他再一次的离开自己,她该怎么办,应该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正文第三十四章道别
虽然现在童麦沒办法等着厉贤宁醒來之后,得到他的允许和祝福之后,才和霍亦泽在一起……
但她相信厉贤宁是那么的包容,心疼她,一定会通情达理的祝福她。
“小a……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童麦紧握住厉贤宁的手,多想厉贤宁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她的声音,听到她接下來所说的,甚至,他奇迹般的醒过來,还是如同以往一般宽容她。
“对不起……小a,我沒能按照你心里所想的,所期盼的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最好最珍贵的朋友!”
和厉贤宁之间,即使她真的很努力和他相处,竭尽所能的想要接受他,但始终因为心底藏着霍亦泽,无法敞开心扉的接纳他。
“原谅我好吗……”说到这里,童麦的声音明显的哽咽,对厉贤宁的愧疚载在心底,越來越沉,眸子里蒙上了厚厚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