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学会隐忍
作者:
楚飞 更新:2023-03-19 14:41 字数:2142
丰穆是不明白丰听兰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她南宫玲轩对她如此的厌恶,不过从她跟南宫玲轩和丰听兰接触这么久来看,她觉得这两个人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说,估摸着两个都有错。
不过按照如今的丰听兰的性格,他们之间起了争执想必是南宫玲轩挑起来的。
“咳咳咳。”
丰穆才一进门便听到一阵咳嗽声音,她立刻走上去,瞧见丰听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可见是病的很重。
“长姐。”
丰穆走上前去,瞧见了丰听兰。丰听兰也看见了丰穆,两人相视一眼,丰穆又唤她一声:“长姐。”
南宫玲轩皱了皱眉,瞧见两人的境况,颇有些不爽的样子,她虽然有很多姐妹,但是没有一个她是看的上眼的,毕竟她是嫡出,是皇后的孩子,跟其他那些庶出的姐妹们根本说不上话。所以她很不理解为什么丰听兰和丰穆居然会有这样的关系。
而且她明明记得这两个人之前的关系很差,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这样的进展。
“长姐,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能看到丰穆,丰听兰心中的感动是不言而喻的,她眼眶微微湿润,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丰穆道:“总算你来了。”
总算你来了。
莫非丰听兰一直在等丰穆来看自己么?可是南宫玲轩并不觉得她会这样等待一个人。
“长姐,可叫太医来看过了吗?”
丰听兰没有说话,倒是身侧的秋凉道:“张太医来看过,不过开了几服药不过吃了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转,反而病情更加严重了。”
丰穆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当然不会希望丰听兰的病好,太后虽然喜欢丰听兰,但是却不会插手这种事情,若是她今日不来的话,或许丰听兰就要这样死了也说不定。
“既然张太医没有用,那便去找别的太医来,太医院里样了这么多人,我就不相信一个都没用。”
秋凉听了她的话,脸上浮现出些微庆幸和感激,丰穆担心她去太医院会遭受到白眼,于是对优蓝道:“你跟着秋凉一起去吧。”
如今她是太后亲封的乐安翁主,地位比出嫁前的丰听兰和林莜薇还要高,太后又十分宠幸她,太医院的人怎么也会给她的人几分面子。
秋凉谢了恩,便很快与优蓝下去了,丰穆顺势坐在丰听兰的床边,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长姐,你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丰听兰并不想让丰穆惹祸上身,于是摇了摇头,目光直看向南宫玲轩:“三公主坐吧。”
南宫玲轩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坐到一旁去,看着丰穆和丰听兰两个人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只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舒服,她却又说不出来。
太医很快就来了,这一次来的是风寒生受圣手段太医。
段太医算是太医院里较为年轻的太医,不过三十出头,模样倒是挺周正的。进了门之后立刻恭恭敬敬的行礼,也并不因为丰听兰不得宠而对她不恭敬。
丰穆心中对这位段太医稍稍高看了一眼。
“怎么是段太医你来?”
南宫玲轩似乎觉得有些奇怪,段太医道:“微臣见秋凉姑娘来,便知道是孺子的病还没有好,所以才过来看看。”南宫玲轩淡淡的应了一声,站到一旁去:“那你便给她瞧瞧吧,我瞧见她那个病恹恹的模样便觉得心烦。”
段太医很快替丰听兰把脉,不过片刻便起身道:“是热寒,但是张太医听说孺子是落了水,所以开了普通的治疗风寒的药,所以才吃了这么几日都没有用处,待微臣给您再开一剂药吧。”
丰穆微微点头:“多谢段太医,听闻段太医是这方面的圣手,还请段太医平日里多多照看长姐。”说着,便要那银子赏他。
他却连忙推却道:“这都是微臣分内的事情,银子翁主还是收回吧,微臣会替孺子照看身子的。”
诊断完毕后,他便要回太医院去,丰穆安排优蓝送了他一程,南宫玲轩在一旁站着只觉得无聊极了,便没好气对丰听兰道:“皇祖母让我来瞧瞧你,这些补品都是她让送过来的,既然我已经送到了,那便先走了。”
丰听兰也不拦她,只派了秋凉送她离开,丰穆见她走后才对丰听兰道:“你落水的事情跟她有关?”
既然丰穆能这样问,那说明丰穆应该是已经确定了答案,丰听兰也便不隐瞒了:“那日顶了她几句嘴,没想到她下手这样狠。”
从前在相府的事情,丰听兰也算是个小霸王了,可是如今入了皇宫,才从南宫玲轩的身上看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讨人厌。
“你倒是厉害呢。”丰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也能忍?换做以前在府上,你在就和她扭打在一起了。”
“我哪里敢动她,从前我还没嫁人好歹能仗着母家的势力和她斗斗嘴,可是如今,我只是个妾室,又是夫家的人,地位远远在她之下,我不过是顶了两句嘴便遭到如此对待,还像从前一般的话,我未必能活到现在了。”
这倒是真心话。
丰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她现在是越来越可怜了,当年在家中养出来的骄矜劲儿竟是磨的一丁点儿都不剩下了。若是让青氏知道她的女儿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后会将女儿送进宫呢。
“对了,我听说你和母亲一起回青府去了,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
丰穆不便将那些事情说出来,便只是对丰穆道:“这个无所谓知道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想了想,又道:“夫人今日也入宫了,你要不要看看她?”
丰听兰却一反常态摇了摇头:“那倒不用了,我和母亲也没什么好说,要说的话上次在家中已经全都说完了。”
她眉间有愁索,想必是觉得与其两个人疏离的像陌生人还不如不要见面,这样记忆就会一直停留在她出嫁前的那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