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黑人保安热情地问。
  “嗯, 没错。”富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美元的小费，递给了黑人保安说，“你们老板来了的话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黑人保安高兴地收下了小费，并记录下了富江的临时电话。
  离开lux之后，富江在第二条街的便利店门口与温彻斯特兄弟和布鲁斯碰头，他们立刻很紧张地问，“怎么样？”
  “不在。”富江摇摇头，“保安是个普通人类，说路西法去看心理医生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实话。”
  “what the fuck？！”迪恩闻言露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那个motherfucker去看心理医生？这是本世纪最大的冷笑话吗？”
  “我不知道，保安说的。”富江耸耸肩，“也许我们可以监控下他的动向。”
  “还可以这样？”山姆惊愕。
  “是的，不过我需要穿一下战衣。”富江向他解释，“托尼给我的战衣加了一些功能。”
  “你知道这是非法的对吗。”布鲁斯略微皱了皱眉。
  “我当然知道，不过由您提醒我这件事情实在有点不可思议。”富江向布鲁斯眨眨眼睛，“您会在意是否合法吗？”
  “我是否在意这不重要，至少你得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对的。”布鲁斯抿嘴笑了笑，然后拿出了一张希尔顿的vip会员卡，“你也不能就在街上换你的战衣对吗。”
  …………
  “哇哦！总统套房的待遇！我早就想感受一下希尔顿的大床了。”
  一进酒店房间，迪恩就扑向了床垫上。他无比舒适地在大床上翻了几个身，山姆有点无奈地看着迪恩，布鲁斯随手锁了门后，富江进入卫生间换上了包里的战衣。
  “您好，川上女士，欢迎回来，为您服务。”
  “你好，ai。”富江慵懒地向ai打招呼，她一边走向大厅中的沙发，一边开始了与ai的交流。
  “我需要你帮我定位lux的老板路西法•晨星的实时位置。”
  “没问题，女士，我需要一点时间。”
  ai忠诚地回应了富江的要求，然后它侵入了洛杉矶的网络摄像，开始进行了运算排除。数分钟后，ai表示搜索完成，并在白墙上投影了图像。
  然后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穿着丝绸衬衫，胸口解开了一个扣子看起来有点油腻的男人，此刻正满脸惆怅地坐在间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名穿着职业装的成熟女性诉说着什么。
  “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富江忍不住打量起了这有点诡异的一幕，“他在什么地方？”
  “抱歉，女士，马丁治疗师的诊所里的监控设备无声音输出功能，此时监控目标正在琳达•马丁的心理诊所内接受治疗。”
  ？？？
  “我见鬼了吗？”
  听到ai的话之后，温彻斯特兄弟同时呆住了。
  迪恩的表情抽搐，他几乎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真的没弄错这不是一个失败的gay p0rn演员吗？！”
  “根据近三个月内对于路西法•晨星先生的监控数据，他每周会在固定星期二以及星期五的时间前来马丁女士的心理诊所接受心理辅导。”
  ai尽忠职守地向众人展现了所有的有用情报，画面接二连三的出现了这个叫做路西法的男人发生的超自然事件，他经常会神秘消失，又瞬间在其他地方现身，所有的迹象都证明了这个人并非是普通人类，除了他现在正在干的事情之外。
  “那这个女人是什么？或许她也是什么生物的皮囊……”迪恩有点崩溃，试图把状况拉回自己的认知中。
  “根据筛选结果表示，琳达•马丁女士是一名普通心理医生，因为路西法•晨星先生与其进行了性.交.易而获取了免费心理治疗机会。”
  “………………”
  这次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哪怕是ai的表述可能存在一些歧义，富江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无论用什么理由来解释都是py交易了吧？？？
  “……这个loser到底是谁，我不相信他是我们见过的那个路西法。”
  迪恩瞪着眼睛，他和山姆都无法相信这个看起来像搞笑电影里的家伙就是他们之前面临的最大敌人——甚至让人觉得他有点滑稽。
  “等拜访本人之后就会知道原因了。”布鲁斯倒是并没有温彻斯特兄弟反应那么大，他若有所思起来，“是我的错觉吗？他看起来比哥谭的那些疯子们要正常的多，似乎也没有干过什么事情，要说是为了隐瞒身份的话，他又把自己的名字到处宣告，让人很难理解他的目的。”
  “我觉得也许可以和他谈判一下。”富江想了想，忽然觉得这次的希望很大，“未必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能和平解决的话最好，只要那些恐怖分子不被复活就行了。”
  “别被表象迷惑，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像个普通的asshole，但只要他是路西法，那就是地狱中最危险的那个恶魔。”
  迪恩劝说布鲁斯不要放松警惕，他们作为驱魔人，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个路西法的目的是什么，都要把他送回地狱。富江对此倒是没什么看法，毕竟除了恶魔之外地球面对的危险实在是太多了，恶魔已经根本算不上什么。
  “那么依然是我一个人先去找他，你们等我联系。”富江对温彻斯特兄弟说，她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和平解决的可能性变大了。不过这个时候，布鲁斯突然出声打断了她，“我和你一起去。”
  不等富江问为什么，布鲁斯很平常地向她解释说，“一个人去夜店的话，让人担心会有很多人会来骚扰你。”
  “难道韦恩老板就不会被骚扰了吗？”富江不禁笑了笑，“我敢打赌当天店里所有的姑娘都会想陪您一起跳水池。”
  “你就别取笑我了。”布鲁斯苦笑了一下说。
  “因为您的那些新闻令人印象深刻，我当然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富江笑得有点狡黠，让人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布鲁斯，但她还是坦率地表达了感谢，“那就烦劳我们的韦恩少爷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皮特与旺达一直躲在暗处，他们看着托尼•斯塔克在清醒之后仿佛有点失了魂，斯塔克足足花了好一会才回过神，然后火速回收了洛基的权杖。
  “把那个给他真的好吗？”皮特有点不甘心地问。
  “没事，都在计划之内。”旺达冷笑着说，“看样子他的预言让他很受打击。”
  “那他真是罪有应得了。”皮特恨恨地盯着已经从被彻底破坏了的斯特拉克男爵的基地撤离的复仇者们，他们很快也要离开这里了。他平静了一翻自己见到仇人后的愤怒心情，然后向旺达问，“那么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不能便宜了斯塔克，要让他感受到和我们一样的痛苦，在后悔无比中死去。”
  旺达说着拿出了之前在这个实验室里的科学家给她的手机，翻出了里面唯一的一张照片，递到了皮特的面前。
  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的照片。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在看到那个女人第一眼的时候就立刻认出了她，他有点诧愕，“这不是之前在墨西哥边境的研究所的时候……和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奇怪男人一起来救我们的那个姑娘吗？她怎么了？”
  “对，是她。”旺达说，“但还有个重点是，她是托尼•斯塔克的女友。”
  皮特：？！！
  “我们接下来要去绑架她。”旺达看了眼皮特的变得有点复杂的表情，冷静向他解释说，“当然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她，只不过这样做能很大程度牵制住斯塔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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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宝子们=3=
  明天还是老时间更新，我存了几章稿子了！
  使女的故事第二季快结束了，强势安利大家去看看，非常非常好……
  大概就是个反乌托邦的故事，地球人口生育数量进一步减少，拥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变成稀缺资源，女主作为一个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被分配给了大主教，很压抑，但很有警示意义。
  第124章
  富江他们暗中观察了路西法一整天。
  路西法•晨星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后，在楼下问快餐店的店员要了个热狗（没有给钱）, 又在公园溜达了一圈。随后跑去芝加哥警署找一位女警聊了会天, 向对方提出了约饭邀请，被对方以要去接女儿并辅导学习为理由拒绝。
  紧接着他在街上搭讪了两个辣妹, 邀请对方晚上来自己的夜店。他似乎对路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双方表示出了想要双飞的意向，随后他又带着两位美女进了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进行无预约直接用餐。当然侍应也无法拒绝路西法的魔力, 在进行询问之后直接领着他们占据了别人的预定位，并且他们还点了最昂贵的菜品……
  “看起来我们的地狱之王非常适应人间的生活。”布鲁斯平静地对自己所看到的内容进行了点评。
  “是前地狱之王, 不得不说他的日子真是滋润, 我觉得他看起来很乐在其中……”富江抚住脑仁, “所以这就是他并没有去找克劳利麻烦的理由吗？我感觉他根本不想回去当地狱之王, 我敢打赌他现在的生活可比他在地狱中爽多了。”
  “……所以这个狗娘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享受起了生活？！”迪恩满脸写满震惊, 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路西法确实和他过去认知中的不太一样了。
  “谁知道呢……”富江手指交叉托着自己的脸，“这是对我们而言是好事, 不是么？”
  …………
  当路西法带着他白天泡来的两个妞回到自己的lux夜店的时候，他依然很满意地看到自己今天也生意兴隆，来这里寻求乐子的人类几乎是满员。只不过他现在不贩卖灵魂契约, 而是贩卖起了欲望。
  他现在给自己放假了，哪怕是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天使也不能打扰他的假期。他示意那两位美女去vip坐席, 不过这个时候，有一位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朝他走了过来。
  她的大腿修长饱满，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路西法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 他充满兴趣地抬起头，看到那姑娘的脸之后，稍稍显得有一丝意外。
  “哦？是你？”
  “我很荣幸您还记得我。”富江向他露出笑容，“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亲爱的，你是今晚最受欢迎的客人。”
  很显然，路西法对富江的兴趣远比他白天带回来的那两名女子大的多，他向她们摊开手，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两名女子便识相地离开了他旁边。
  “我能帮你点什么？”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富江，并慢慢直起身体贴近她，“来吧，告诉我你的欲望。”
  “我的欲望？”富江有点费解，“我没有什么欲望。”
  “每个人总有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的东西。”路西法似乎不太满意富江的回答，他微微皱眉，“你没有非达成不可的目的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富江皱眉。
  “拜托，不会又来了吧。”路西法有点懊恼，“你是第二个让我失败的人了……那好吧，告诉你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变种人可以和普通人和平共存的世界？让地球不再会被外星人入侵，永远保持和平的世界？”
  路西法的话让富江有点提起兴趣，于是她也认真了一些，一本正经且严肃地回答了他说，“这个愿望你能办到吗？如果你能办到的话，我的灵魂作为交易条件倒是我赚到了……”
  “什么？不不不，亲爱的，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对吗。”
  路西法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话一样，连连摇头，并显得有些头疼，“就算是恶魔力量也是有限的，这个愿望就好像让那些不同信仰的宗教都实现大一统一样不可能，大概也只有上帝才能实现你的愿望。”
  “我真不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富江挑了挑嘴角，“说起来，作为恶魔的你能告诉我上帝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是个好问题，不过答案可能会让你失望，亲爱的。”
  “我失望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一个。”
  “有这份觉悟很好，那么你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了吗。”
  路西法扯起一抹诡谲的笑容，他贴近富江的脸，极其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上帝当然存在，但他抛弃了我们所有人……天使，恶魔，或者人类，他不会拯救任何人，哪怕直到这个星球毁灭的那一刻。”
  “这我倒是一点都不出奇。”富江会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遭受过的那些事情，但她还是自嘲说，“有那么多人向上帝祈祷，上帝哪忙得过来。”
  “嗯？你很有意思，当我告诉那些神父，虔诚的信徒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总是表现的非常愤怒，根本不信他们最爱的上帝抛弃了他们的事实。”
  “也许只是他不会出手干预什么。我们人类太渺小，也太多了，任何变量都不会改变这个宇宙的格局。”富江倒是挺无所谓，“我早就知道的，能拯救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而已。”